深夜已到,情报科破译组玻璃窗户上仍然灯火通明。
天亮了,一缕阳光越过山头,照在山区深处。谢普生急急忙忙走进部长办公室。“急什么?火烧眉毛了吗?”黎部长边擦着脸边说。
“刚刚收到分区社工部上报的情况,程卓今天举行婚礼。军区社工部收到武工队报告,武工队准备在婚礼上除掉程卓。”
“什么?立即通知军区,坚决不得动手。”
“是,我马上通知军区。那理由呢?又不能暴露程卓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理由就是,命令。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。告诉军区,不管武工队是否想得通,必须执行。。”
谢普生看看表:“是。时间,时间,就怕来不及了,都这时间了,武工队已经出发了。”
黎部长:“采取各种方式,通知到武工队,停止行动,这是死命令!”
在情报课井倍三郎办公室里,井倍三郎召集山野、良子君布置婚礼中的任务。
井倍三郎:“程卓今天结婚,我已将这里的情况向军部情报课作了汇报。军部情报课分析研究了程卓的情况,要求我们,找到突破口,查清程卓的真实身份,如果疑点增多,由我情报课当即处置。”
良子君:“那就是说,决定权交给我们了。”
山野:“宁可错杀,也决不放过。”
“宁可错杀,绝不放过”,这句话显然是日军此次行动的决心所在。不管是日军司令部的宪兵队,还是情报科,都将利用这次婚礼,粉饰登场。
但是井倍三郎还有着自已的想法,他就说了:“哼,我井倍三郎绝不会做那种没有定论,肆意动手事情,以免自治政府和南京政府的怪罪。”
良子君:“那有什么更好的办法?”
井倍三郎阴险一笑:“八路、军统一定会在程卓的婚礼上有所行动,因为程卓在他们心中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汉奸。”
良子君: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”
井倍三郎:“没错。在八路、军统成功后,我们就向他们出手,彻底剿灭八路武工队和军统特工。”
山野:“嗯,呦西。我也懂的,叫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。”
井倍三郎:“都成了中国通了,更恰当的说,应该是,一石三鸟,除掉武工队、军统特工还有这个程卓。”
平谷开摩托车来到情报科大门口,下了摩托车直奔井倍三郎办公室。平谷走到门口,恰与山野、良子君走出办公室。三人打个招呼。
山野走到行动队办公室,推门进去。
良子君走到情报队办公室,进到里面。
平谷看着二人急匆匆的样子,投出疑惑的目光。
在情报课井倍三郎办公室,井倍三郎:“平谷君,请进。是关于程卓婚礼的事吧。”
平谷:“正是。田本次郎司令官要求情报课加强警卫,防止武工队、军统特工的扰乱。司令官说了,程卓虽然是中国人,但他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朋友,既是自治政府官员,现在也是南京政府的官员,尤其这个市是重要的战略要地,为了稳定治安,宣扬大日本皇军大扫荡的成果,此时,程卓个婚礼非同一般,这是一次日中亲善的宣传,所以要万无一失。”
井倍三郎:“我的明白。”
平谷走出办公室,大步走在走廊里,良子君办公室门开了,一帮忍者装束的情报科特工跨上洋刀,出了楼道。平谷纳闷,放慢了脚步,经过行动队办公室敞开的大门看去,只见特工正在整理武器装备,一个个跃跃欲试。
回到日军司令部,平谷直接奔向司令官办公室。来到门口,平谷整理了一下军装,平复一下情绪,上前准备敲门。门开了,田本次郎走向办公室,看到平谷站在门口。
平谷:“司令官阁下。”
田本次郎:“进来谈。”
二人进到办公室,平谷关好门。
田本次郎有些吃惊:“平谷君,有什么事吗?”
平谷走近田本次郎:“司令官阁下,遵照您的安排,我刚才到情报科传达关于程卓婚礼的警卫工作,却感到一股杀气腾腾的气氛。”
田本次郎:“嗯?怎么讲?”
平谷:“我从井倍三郎君办公室出来,情报课各组整理武器弹药,像是要有重大行动。我当时纳闷儿,就站在一旁侧耳听听,语气中好像是说就在婚礼现场上。”
田本次郎:“嗯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平谷:“可能是军部情报课直接下达到情报课的吧。”
田本次郎:“那他个井倍三郎也得向我报告,我是这里的最高长官。”
田本次郎拿起电话,犹豫起来,然后将电话轻轻放下,对平谷说到:“平谷君,你的